金融犯罪实务与研究的先行者 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创始人、主任---钱列阳律师

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创始人、主任---钱列阳律师

航天人仰望太空,嫦娥正在绕月回旋;科技人俯视海洋,“蛟龙号”正在深潜7062米海底。在他们谦虚而自豪的笑容背后,是全社会对他们的高度认可。而在法律领域,有这样一位谦逊低调的法律人,同样为社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二十七年来,他怀揣着一份朴素的法律信仰,在瞬息万变的社会中,用坚忍不拔的信念、追求公平正义的思想和持之以恒的行为,时刻传递着正能量。他就是中国知名律师,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创始人、主任钱列阳律师。

钱列阳,男,57岁,汉族。北京大学法学硕士,他是中国律坛一部不断刷新世人认知的经典,一个不断筑高正义壁垒、捍卫法律尊严的传奇……他是国内金融犯罪研究领域的开拓者和先行者,中国著名刑辩大律师,北京大学法学院“列阳奖学金”捐赠人。

时间回到2017年10月28日,来自全国各地的金融界代表、法学领域专家学者、公检法机关领导及律师界代表齐聚北京,共同见证了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的诞生。与此同时,首届紫华金融犯罪研究论坛也跃入人们的视线。钱列阳律师在53岁这一年做出转型决定,他将自己刑事辩护的深厚功力,融入金融犯罪领域实务与理论研究。促使他做出这样转型决定的原因,是2016年他代理的“中国私募第一人”徐翔操纵证券市场案。这起案件使他真切地感受到了金融犯罪辩护的挑战性与吸引力。他说:“办理徐翔案之后才发现,金融犯罪领域的法律空间这么大,而且其中很多概念是模糊的。”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的成立,标志着中国第一家以金融犯罪法律服务为主业的刑事专业化律师事务所的诞生,它开启了中国著名刑辩大律师钱列阳职业生涯的新征程,也成为他实现刑事业务专业化目标的“第二次革命”。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的主要执业领域为刑事案件辩护,侧重于金融犯罪的实务和研究。

钱列阳律师曾承办过多起国内影响较大的刑事案件,被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等各大媒体报导。在多年的办案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法律实务经验,运用扎实的理论功底,幽默机智的法庭辩论,为客户争取合法利益的最大化。其诚实、稳重、高效的工作作风深得客户好评。 作为北京市人大常委会立法咨询专家委员、中国证券投资资金业协会第一届法律专业委员会委员,钱列阳对基金、证券领域的刑事犯罪案件研究使他更清楚地认识到:“当金融安全作为国家经济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时,对金融领域进行刑法的规制变得愈发有必要。而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刑法似乎没有真正走进和融入金融领域,金融领域的法治化主要体现在民商法、行政法等,却没有刑法。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就是要做‘革命军’中的‘马前卒’。” 于是,他一脚踏进了这片澎湃的“蓝海”。 钱列阳坦言:“做高官职务犯罪案件辩护对我来说就像是走平路了,我更希望爬高山,这种尝试和挑战能带给我 更多心理上的满足感。” 可以说,金融犯罪领域的“ 蓝海 ”市场必将引领刑事辩护走向二次革命,走向更加精细化分工的专业化道路。 因为,金融业务涵盖证券、期货、银行、信托、税务、保险等众多分支系统,每个分支都需要专业的律师去研究和探索。特别是互联网时代,金融犯罪具有更强的隐蔽性、技术性和模糊性。 而作为刑事法律服务领域新兴业务的金融犯罪辩护, 并无蓝本与模板。要实现自身突破与行业突围,当以寻求金融犯罪领域新空间、转变思维方式为切入点,进行开拓和创新。钱列阳说:“选择走这条路实际上也是寻求与自身生产力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一次尝试。在长期的个人职业生涯中,我也遇到了事业发展的瓶颈。我想寻求金融犯罪领域的新空间,从思维方式的转变上探索这一领域,这种转型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同时,因为金融犯罪领域涉及大量的金融专业知识,比如《证券法》《基金法》《信托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规,还有与现行刑法及司法解释相衔接的问题,在金融领域的学习和金融犯罪领域的突破,对我来说就像是刑事业务的第二次革命。”入未知蓝海,实现新的突破与转型,钱列阳一直乐在其中。 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不论是发展势头,还是业务领域的精耕细作,均犹如一部鸿篇巨著的序言,引人入胜,精彩纷呈。而秉持“为人民服务”宗旨与情怀的钱列阳,以壮心不已的豪情和“律师兴则法治兴,法治兴则国家兴”的责任与担当,掀开了人生的又一绚丽华章。 钱列阳说:“精专所可以快速决策,高效执行,集中精力关注业务。同时,可以聚集行业一流专家共同探讨与交流金融犯罪领域的理论和实务问题,尽快让金融犯罪法律 服务走上更专业、更规范、更精细化的发展轨道 。”

紫华律师团队具备双重知识背景,不但握有刑法学、刑事诉讼法学硕士学位,还拥有证券或基金从业资格,全部是“刑法+金融”复合型人才。 此外,钱列阳聘请了来自中国一流法学院校的顶尖法学专家、鉴定专家等担任专家顾问,共同参与紫华律师事务所复杂、疑难案件专家咨询会并提供意见。同时,与全国各地优秀律师事务所开展合作,提供更高水平、高质量、高效率的刑事辩护法律服务。钱列阳和律师团队成员始终保持学习状态,不断汲取金融知识,力争实现金融犯罪业务领域全覆盖,不断增强自身核心竞争力。 紫华律师事务所举办了四届“紫华金融犯罪研究论坛”,从金融人和刑法人视角,交流与探讨新金融业态下刑事司法的新问题与新发展;同时依托紫华研究院对金融犯罪进行深度研究,编撰“紫华金融犯罪法律丛书”,进行行业交流和分享;到全国各地和专业院校法学院和法律系为刑辩律师和研究生授课;与清华大学法学院合作,联合举办第一届、第二届金融犯罪法律实务高级研修班...... 谈起律所以上举措的初衷,钱列阳坦言:“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春。要让金融犯罪的法律服务走上新的台阶,做的更好,我必须把我所掌握的知识传播给年轻的律师们和法律人。”

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在成立半年后,即获得“2017年度中国十佳刑辩律师事务所”荣誉称号,而且连续从2018年至2020荣获海淀区司法局评定的“年度优秀律师事务所”称号。而钱列阳由于在金融犯罪法律服务领域的重大贡献,荣膺《大公报》、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大公网联合评选的“ 2018 财经年度卓越人物奖”。

2018年,他深受青年律师喜爱的著作《三思而行》再度印刷发行。 近几年在法律出版社出版的主要著作 1、大律师之精彩刑辩系列《道与术》 2.《三思而行——钱律师与青年刑辩律师的交谈》 2、《金融犯罪辩护逻辑》; 3、金融犯罪法律丛书《证券期货犯罪十六讲》 4、《金融犯罪辩护逻辑》5. 《市场滥用犯罪与刑事合规》。

钱列阳律师所获荣誉有:

2002年司法局特颁“北京市律师刑事辩护工作突出贡献”奖;、

2003度中国律师界十大新闻人物;

2005年被评为“中国律师·风云榜”十大风云律师奖”;

2006年2月被北京市律师协会评为“2005年度最佳专业委员会主任”; 2007年1月被北京市律师协会评为“2006年度最佳专业委员会主任”; 2008 年12月被评为“中国力量·第七届中国时代十大卓越人物”; 2011年荣获“第四届刑辩论坛暨2011刑事辩护高峰会优秀刑事辩护律师”称号

2015年ALB 2015年中国十五佳诉讼律师

2018年《大公报》、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大公网联合评选的“ 2018 财经年度卓越人物奖”

2020年海淀司法局授予“2020年度优秀律师事务所主任”

钱列阳律师非常关注金融领域的突发事件和舆论焦点。近期,康美药业独董被判罚数亿元后,上市公司独董辞职潮成为舆论焦点。2021年11 月12 日,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康美药业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案进行一审宣判,这是中国资本市场成立以后,第一起由投资者保护机构(投服中心)发起的特别代表人诉讼案。康美药业 5名独立董事分别被判承担 5%或10% 的连带赔偿责任,涉及连带赔偿规模共计约 3.68 亿元,而他们任职时的年薪不过 10 万元左右。此后,A 股市场涌现独董辞职潮,短短十天有大约 30 位独董辞职,引发各方广泛关注。 11 月 24 日下午,由华夏时报社主办的 “独董制度改革正当时, A 股‘看门人’法律责任研讨会”在京举行,多位高校教授、上市公司独董、知名律师、会计师事务所代表等各领域专业人士共同参与讨论,为中国资本市场健康发展建言献策。 著名刑辩律师、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主任钱列阳律师表示, 康美药业独董被判决连带赔偿数亿元是有问题的,犹如金融界的“彭宇案”。 钱列阳律师认为独董承担的经济责任应与上市公司经营切断。他同时建议,有关方面应借此案契机, 进一步完善独董制度,以充分发挥独董对大股东的制衡作用, 保护中小投资者利益。

钱列阳表示,康美独董被判罚案件的社会效果太过强烈,这样一来就应该考虑这个判决到底有没有问题。“想想南京‘彭宇案’,从此很多老人摔倒没人扶了。我很担心,以后要么害怕当独立董事了,要么判决动不动就把独立董事捎进去了。”“毕竟上市公司在经济上动辄是一个天文数字,有时即使百分之一让独董来赔,独董个人也承担不起。” 钱列阳认为,独董在经济方面的责任,应当跟上市公司的经营切断。 钱列阳强调,“不是说年薪 10 万却要承担 1个亿的赔偿不公平,给你年薪 1百万、1千万,但出了问题要承担一个亿的赔偿责任,你愿意吗?并不是这个概念。最主要的是独董的过失不能够跟企业的经营直接挂钩。” 值得注意的是,据投服中心披露,上述一审判决在 2021 年 11 月 12 日送达各方,各方有 15日的上诉期,判决书尚未正式生效。 独董制度要完善 尽管不完全认同广州中院的一审判决,但钱列阳支持进一步完善独董制度,充分发挥独董的制衡作用,以维护中小股东的利益。他指出,独董制度在中国的实践中大量流于形式,由大股东提名的独董产生方式已经决定了“独立董事并不独立”。“独立董事的权利和义务需要进一步明确,如何真的独立,如何真的履行董事职责,要在现有制度的基础上提出补救的办法。”钱列阳表示,独立董事的产生机制要有所改变,不能让独董成为大股东的护法者、门面、装饰品,而是要实实 在在的起到内在的制衡、制约作用。 “独立董事的独立恰恰表现在其制约作用上,而不能随声附和。” 钱列阳同时指出,作为独立董事也都应该想想,自己的时间、精力能否达到履行董事责任和应尽义务的条件。 根据中国上市公司协会发布的《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履职指引》 (2020 年 7 月修订版),独立董事应当确保有足够的时间 和精力有效履行职责,原则上最多在 5 家上市公司兼任独立董事。独立董事每年为所任职上市公司有效工作的时间原则 不少于15 个工作日,包括出席股东大会、董事会及各专门委员会会议,对公司生产经营状况、管理和内部控制等制度的建设及执行情况、董事会决议执行情况等进行调查,与公司管理层进行工作讨论,对公司重大投资、生产、建设项 目进行实地调研等。 目前有不少上市公司的独董都是“顶格配置”,在 5 家上市公司同时担任独董,其中包括部分声名显赫的大学教授。这 意味着,原则上他们每年要为 5 家上市公司工作总共不少于 75 天。 “一个正儿八经有自己的工作,有事业、社会威望的人,他怎么同时当的了 5 家上市公司独董?光开会、讨论等时间就要两三个月,还有一大堆材料要审,独董制度还是有待成熟。” 钱列阳说。 在钱列阳看来,独立董事不仅是个荣誉,更是一个实实在在要付出劳动的工作。他同时指出,在现行的制度中,缺乏对独立董事不履行职责应该有的处分、处罚,包括吊销董事执照等。“这样的监管由哪个部门来做,是成立一个独立董事行业协会,还是由证监会下属部门来处罚,值得讨论。”钱列阳还建议,独立董事应该有专门的独立董事责任险,而不 是与普通的董监高责任险混为一谈。 “总之,我认为独立董事这样一个职位,独立要真独立,董事要真懂事,权责利要真的挂钩,要有可操作性。独董不仅是一个荣誉,更是一个责任、义务,要实实在在的履行。” 钱列阳表示。 钱列阳表示,希望这个案子被告能提起上诉,或者由检察院来抗诉。

钱列阳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工匠精神,正如他所说: “要真正理解大海,须游到大海里去。” 在金融犯罪辩护领域,刑法人的攻击性思维与金融界法律人的建设性思维形成鲜明对比。“金融界法律人的思维是用砖一块一块砌成一堵墙,而刑法人的思维是不顾其 余,只敲打一块砖,把这块砖敲碎,从而把整堵墙打通。” 钱列阳形象地比喻。 “一枝一叶总关情,一点一滴见初心 。”钱列阳对刑辩律师的准确定位,对金融领域犯罪入木三分的分析,对金融犯罪刑事辩护的精细化分工,详而细,精而准。每一个观点都来源于他执业道路上的辛勤探索,每一条理论都是他在依法治国的前沿冲锋陷阵的号角。工匠精神就是这样历练而成,初心总在心间。

2019 年 9 月 1 日至 7 日,钱列阳应邀赴英国参加在剑桥大学举办的第三十七届反经济犯罪国际研讨会。已成功举办 37年、具有广泛影响的国际研讨会,首次有从事金融犯罪案件法律服务的中国刑事辩护律师参加。他以《当前中国金融犯罪的若干特点》为题在大会上发言,把中国在金融犯罪领域的法律服务带上了国际舞台。

“彻夜挑灯看卷,心系争讼法庭。多少案庭辩是非,多少卷案牍劳形,法外尚有情,笔作得马蹄快,文如泉涌无形 ,了却客户托付事,求得公平正义赢,可怜白发生!” 横槊赋诗,兼济天下,钱列阳的这首《破阵子·中国律师执业随想》,是他在十年前写下的律师执业心得,也是他多年律师生涯的真实写照,更是他致力于法治中国建设的初心梦想,妙笔生花,一片丹心荡气回肠。

谈到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未来的发展规划,钱列阳说:“诺干年内,要在证券业务发达的上海、深圳开办分所。业务上会始终专注于刑事辩护,侧重于金融犯罪领域法律服务。”“小所大事业”是业内人士对钱列阳创办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的评价。创新永无止境,钱列阳正在助推内地金融监管与法律法规更加完善的道路上大步前行。一份刻骨铭心的永恒。

作为律师,钱列阳怀揣一份执着的法律信仰,多年来,他风雨兼程。将每一起案件都当作一场战役,用自己的信仰去捍卫公平正义。正如他所言:“在法律共同体中,律师是其中的一员,但律师没有任何公权力,只能是在法治的轨道上竭力前行,努力维护国家法律的尊严,用自身微弱的力量,守护着中国律师内心深处一颗燃烧的正义蜡烛。”

正如钱列阳律师赠送给青年刑事辩护律师们的寄语:一个刑辩律师只有心有法治理想、胸有行业格局、腹有人文情怀,眼中才会有诗和远方。祝愿北京紫华师事务所在掌舵人钱列阳律师的引领下,在金融犯罪实务与研究的这片蓝海里,继续领航!